“哗！”

一盆冷水泼在林澈的身上。

冰冷的水浇在皮开肉绽的伤口上，仿佛所有伤口又被活生生的抽开，钻心的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林小姐，舒服吗？”

几近变态的声音悠悠然响起，姜霆拿着一个水盆站在她面前。

林澈咳了好一会，才勉强顺过起来，她想说话，可喉咙痛的厉害，嘴唇动了动，她尝到了咸味。

是盐水！

混合鲜血的盐水滴滴答答流到地上，很快在椅子下形成一个鲜红色的水洼。

她虚弱的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但她可以想象到此刻姜霆脸上得意又畅快的表情。

想起在布鲁塞尔发生的种种，她终于知道姜宣的偏执从何而来，现在姜霆和得知计划成功后的姜宣一模一样！

“呵呵……呵呵……”林澈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只是轻轻的低笑都能牵动整个身体，盐水浸泡的伤口痛的几乎让她晕厥，但也更让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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