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2章 纪飞发现录音有问题

方采薇羽睫轻颤了一下。

纪子明，再次说中了她的心事。

她现在发现，越和这个男人接触，越发现他的聪明。

他似乎能看穿人心。

本来这次，方采薇是想否定纪子明说的话，可也许是因为之前感受到的纪子明的善意，也许是突然发现，她和纪子明不仅仅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可能还是朋友，方采薇神使鬼差说了一句：“纪子明，或许没有人会这样吧，努力想要成功，仅仅是为了报复？”

纪子明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

他笑了一下，笑容中竟然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当然有，比如，我。”

方采薇楞了一下。

“我和你开玩笑的。”纪子明又马上道，接下来，他将话题有扯到方采薇的工作上了。

而这边，方采薇脑中还回荡着纪子明刚刚那句话。

她眼中闪过了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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