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没干。”孟杳杳道。
“每个人都有两套,你一套洗了,那另一套呢?”
“两套都洗了。”
那老头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你为何都洗?你难道不知道本院的院规吗?没穿校服的,需要被罚站在『操』场上一时?”
什么?那么严重?
“哦,先生,我是新来的,因为有点洁癖,所以把新领到的校服都洗了。”孟杳杳解释道。
那老头却往窗外一指:“站到『操』场上去,一个时以后再回来。”
孟杳杳:???
这老头聋了吗?她不她是新来的吗?况且鬼知道他们有这么一条奇怪的规定啊。
见孟杳杳仍不为所动,那老头瞪大了眼睛:“你聋了吗?我叫你站到『操』场上去。”
卧槽?这个狂拽酷炫叼的老头谁啊,怎么这么霸道?
看在今是自己来这个鬼地方的第一,孟杳杳强压下怒火,微笑道:“先生,具体原因我想刚才我已经解释过了。不知者无过,若是我事先知道学院有这条规定,一定不会把两套校服都洗聊。”
“这还需要知道有这条规定?”那老头用手指用力扣着讲桌,“校服是什么?就是打仗时穿的军装,你打战能不穿军装吗?”
孟杳杳:???
老头面『色』铁青的盯着她:“孟姐,因为你,已经耽误大家三分钟了,你还想继续耽误大家的时间吗?”
孟杳杳简直目瞪口呆。这老头,明明是他自己唧唧歪歪,不依不挠,却是因为她耽误大家的时间。
看他大有她不滚去『操』场就不讲课的架势,最终,孟杳杳呼的一下起身,走了出去。
这京师大学堂还真是够有意思的啊。林荫道的一左一右,是两个世界,新与旧的交割,一目了然。
对面的洋楼里大部分都是从国外留学归来的显贵子女,精通外语,或者是一些洋饶子女,进进出出看到很多外教。
同样属于京师大学堂的一部分,洋楼里的学生却不用穿校服,都是各自穿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硬要规定她穿上那土不拉几的校服。
孟杳杳百无聊赖的坐在升旗台上,晃悠着腿晒太阳,
方才要是在西洲,她早就炸『毛』了,她知道现在在北平,势力错综复杂,她还是要收敛一点的。不能给她家寒寒闯太多的祸。
可是,有些祸,不是她不惹就不会来,‘’人在家中坐,锅从上来‘’这种事还是屡见不鲜的。
大概是昨晚上没睡好,孟杳杳晒着晒着开始打起盹儿来了,『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脚脖子一凉,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条黄金蟒,爬到了她的脚上。
什么???
孟杳杳低下头,定睛一看,确认这的确是一条黄金蟒,还耀武扬威的“嘶嘶”对她吐着信子。
“怎么?连你也敢欺负我?”孟杳杳挑了挑眉,脚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手已经不动声『色』的『摸』了别在腰间的手枪。
这手枪是孟祁寒给她防身用的,她平时还不怎么用过。
她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个金『色』的三角形脑袋,缓缓的掏出了手枪,“咔嚓”一声上了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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