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千凌把两人摆在干燥的岩石上，兰海终于向小海螺看了一眼，那眼中满是失望和鄙弃。

千凌因为之前的问题思绪不清，既然遇到这个机会便问道：“这个孩子是兰前辈的吧？”

兰海并没有否认点点头说道：“是我的孩子，不过资质太差，一点鲛人的血脉都没有激发。”

千凌恍然原来是因为这样才情，但这和机器筛选种子有什么区别？于是忍不住又问：“既然无用，兰前辈为何还留着她的命？”

兰海先是微微错愕，他本以为千凌会生气质问什么，没想到她好像更决绝于是有些兴趣的看着千凌：“你不知道痛苦或者愤怒可能会激发潜在的血脉吗？”

千凌挑挑眉头思索着兰海的话没有回答，她认同兰海所说痛苦愤怒可以刺激潜能，但这样培养出来的孩子会不会变成敌人？

见千凌默默不语，兰海叹息一声摇摇头说道：“修老怪看人一向很准，这次怎么就收了这样一个头脑愚钝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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