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残酷的现实，姜若茜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慕小小看她哭得这么伤心，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既然他都不爱你了，你就不要想着他了，不值得。”

不爱自己的人，每想一次也不过是伤心一次罢了。

姜若茜突然一把握住慕小小的手，泪眼婆娑地看着她，哀求道，“慕小小，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我知道我很不要脸，但是……求你了，求你就帮我一次好吗？我真的……没办法了，我已经说了谎，我下不了台了，我不想让许珉嘲笑我……”

她只是想在许珉面前威风一次，这难道也有错吗？

“这是我最后的请求……真的是‘最后’的请求了……”

听着她哽咽的声音，慕小小于心不忍，差点就心软地答应了。

但是不行。

这个真的不行。

姜若茜紧紧地抓着她，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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