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儿又在紧急关头救了自己一命。

这次，章程是有意识的。

抵近攻击，不成功就极可能身死。然而不攻击，连这个出窍分身的一根毫毛都伤不了。章程破釜沉舟，他赌碟儿会在微能全尽之下出手，果然没让他失望。

翻身坐起，摸着胸前渐渐冷去的碟儿，章程欣慰无比。

中型影雷的偷袭，仅仅让章程抢得先机，真正一击的，是碟儿。

沈珍珠一把将头套给他戴上，不悦道：“无极，你不该露出真容，本来有这件宝衣是可以不让那真身发现的，现在……你都不明白我们惹上了谁。”

章程猛然醒悟，珍珠几人一直没有显形，原来是不想让那个真身发现。分身已是出窍中期，真身要比分身高出一个档次，那只能是……

化虚中期！

章程心跳一下加快。

“我领军进攻长生界之前，我们施了个小计，挑起了鱼人族和仙族的争斗，波塞应该没空来管一个分身的事。”袁原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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