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肩膀猛然一颤，急忙转过身来，看到狼牙，狼爪，狼尾三个老兵朝他走来。

“教官......”

陈枫略微颤抖的声音。

三个老兵看过好像老十岁一样，脸上的皱纹又加深了，行走之间虽然看过去还硬朗，却弥漫着苍老的气息。

何志军沉声道：“陈枫，你知道吗？他们为了培养你，打了折寿的药水，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陈枫猛然握紧铁拳！

难怪，每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都感觉他们又苍老了许多，原来都是因为自己！

为了培养自己！

狼牙挥手，打断何志军的话，道：“狼头，你提着些干什么？我们三个老骨头，按照道理30年前就应该死了，能苟活到现在已经是万幸，再了，人哪有不死的？早死一和晚死一，对我们来没什么区别。”

这一刻，陈枫再也控制不住了，早已经在眼眶打转的眼泪，默默的往外流，顺着他的眼角，落到脸颊上，流到嘴角，味道咸咸的，带着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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