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半强迫地让赛琳娜答应了一众条件，在这个共识之上，丹迪拉雅、罗兰、赛琳娜才真正开始商讨合作的细节。

“我的法术知识，几乎全部自于与外界生命的交易。和你们这些半路落草的学院派法师相比，我是正宗的野法师。”赛琳娜如此自述。

“那你很幸运。”丹迪拉雅淡淡一笑。

和外界生命的交易，就是火中取栗，不知道有多少野法师因此堕入魔道。赛琳娜的外貌依旧保持着人形，没有变成诡异的怪物，算得上幸运，但并非没有影响，看她的所做作为，其实已经基本没了人性。

赛琳娜哼笑一声：“大法师，我能猜到您的想法。您是不是觉得我已经无可救药，是个彻头彻尾的人形恶魔？”

丹迪拉雅摇了摇头：“并不全对。法师拥有迥异常人的力量，自然也拥有迥异常人的思维。评判一个法师是否无可救药，关键要看，他是否依旧拥有清醒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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