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接近十一点。

因为喝了酒，顾楷文没有做卷腹运动，他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刷着微博，看看有什么新鲜内容。

他的微博帐号依旧有大量新信息，但顾楷文没有查看的意思，第一批北山特早熟水蜜桃已经预售完成，顾楷文没有开启第二批预售的打算。

本来第一批北山特早熟水蜜桃的预售就是福利价格，福利这种东西，偶尔来一次就好了，如果一直来福利价格，保不准顾客还以为你本来就卖不掉？

顾楷文在逛微博的时候，他的微信收到了一条探阁蔡思曼发过来的信息。

‘顾总，请问睡了吗？’

顾楷文看着蔡思曼发过来的信息，他很想回复，他有没有睡觉，取决于蔡思曼找他有什么事情。

这一个问题，如同询问‘在不在’一样。

‘在不在’取决于接下来要说的话，如果询问人是要请客吃饭，那自然是在的；假如说询问人要借钱，则肯定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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