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笙想了很久，也观察了很久，伸手握着江心蕊的小手，其实江心蕊的手已经不算是小手了，她也是大孩子了，但在华笙的眼里，江心蕊也是自己的孩子。

况且这样的事情，华笙相信江心蕊对炽凤肯定是有些感情的，不然怎么可能会去魔界探望炽凤？

这里面就算不是他们想的感情，那也是有相处感情，不是说小孩子对于自己的伙伴，都会看成私有的？

现在炽凤已经不是她自己的朋友，华笙以为江心蕊会需要安慰，不管哪一种情感，心里总归是不太好受。

毕竟在小王子就是这样的，华笙特别理解，他看着江心蕊的眼里不是他了，加入了一个秦小宝，总是小眼神带着藐视……

而华笙问完这话，江流的眼神也跟着有了变化，他也想着等着江心蕊的反应。

江流的心里还有些忐忑。

“其实要说难受吧，我也有点难受，为炽凤难受，他现在真的有点憋屈，上一次他还跟我说，想在人界跟着我一起上课呢，做个人界大学生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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