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永久的？”

叶伊意外。

唐骏生笑着说：“世上哪有一直不变的合同，只不过是暂时的合作，还清了钱就可以想去哪里是哪里。”

“对不起，突然将就商人思维带入……”

叶伊不好意思地说。

唐骏生说：“叶小姐并不是个纯粹的商人，所以才会有这些想法，倒是真正的商人听到刚才的时候是不会有任何感觉不对的地方的。”

“说到底，我还是——”

“你没有任何错，”唐骏生说，“你只是不清楚现状。”

“嗯，确实是不清楚现状。”

叶伊揉了下太阳穴：“后来又是什么情况？”

唐骏生说：“后来自然是合同结束，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有一件事情倒是比较奇怪。”

“什么事情？”叶伊问。

唐骏生说：“这么古怪的合同，我当然要想办法调查对方的底细，但是不管我怎么查都查不到这些海底人的生活轨迹，他们仿佛和外界完全没有交流一样，但是他们又需要和我做生意，这点让我感觉非常的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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