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个谜，始终都看不清楚的。

“苏安歌，我恨你。”他突然眼眸深邃的说着。

她一愣，重重叹了口气，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你恨我，我会永远的记得，以后我会乖乖听你的话，让我们之间的矛盾，不要那么的激烈，你给我的一切，即使我无法接受，我都会努力承受的，你我都别那么痛苦了。”

“我恨你，可我却舍不得你流眼泪。”他补充了后面一句话。

苏安歌惊愕了，他说什么？

他说，恨她，却舍不得看到她的眼泪。

舍不得？从他的嘴里，有舍不得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她不敢想，因为她害怕她想了，就会多想？

或许，此时他只是浑浑噩噩的说了这句话，没有任何的意义，如果她当真的话，以后...不，不可以当真的，是恨意，一切都是恨意。

只是，言瑾陌就这样捧着她的脸，慢慢的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贴着鼻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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