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啧，什么鬼名字。”唐杨接过那药剂，看了看，皱眉道：“我怎么感觉看着有些熟悉？”

陆纪尧点头认同道：“是像进化珠吧？”

“不，这个很像我以前做过的一个版本的药剂。”唐杨摸着自己的下巴，回忆起被他当做有害垃圾处理的失败品。

他晃了晃浅红色透明的黏稠液体，“不过我做的那个药剂，在动物实验的时候就发现副作用很强了。”

“什么副作用？和进化珠的一样吗？”进化珠的副作用是摧毁免疫系统，使得服用者在四五年后死于各式各样的感染。

唐杨摇摇头，否认道：“不，那副作用没那么复杂，就是暴毙猝死而已。”

“不过我不确定是一样的。不定那老头活这么久，也终于有件像样的代表作了。我先看看再。”他头也没抬，盯着那药剂，恨不得下一秒就去用电子显微镜分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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