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师傅就在这里。”古明哲说道。

王文宣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我们是听着师傅、师爹的故事长大了，不管是耳朵听到的，还是眼睛看到的，你觉得师爹对师傅是真爱，还是假爱？”古明哲转过头来，望向他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王文宣想了想，回答：“我觉得应该是真爱，眼睛骗不了人。虽然很多人说，当年师爹只是师傅养的一个男宠，师爹跟师傅在一起也不是因为爱情，不过是依附……但我感觉得出来，每次师爹一提到师傅，他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感情是真的。只是我一直有些不太明白，我为什么老是觉得师爹有点难过呢？爱一个人，不应该是很开心吗，怎么会那么复杂？”

他描述不出来，但是他的直觉很准，他知道师爹是爱师傅的，但里面似乎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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