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鑫现在很头疼。

他望着手机上面已经发出去的短信，久久无言。

那边的营销部的人，看着林南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大佬。

他们的眼中，满怀虔诚与期待。

“大佬，求传授经验！”

“我会嘤嘤嘤，也可以papapa！”

“十八般武艺什么都会，只求大佬给点经验！！！”

整个营销部的人丝毫没有顾忌郑功成在场。

他们也同样，毫不掩饰他们自己的激动与兴奋。

所有人满怀热切的望着林南。

林南被看得感觉怪怪的。

“这……真的只是随口一说，我也没想那么多。”

林南一下子，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他只得摇头：“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再让我给你们讲课的话，我也完全讲不出来什么了。”

林南一脸的认真。

那边的一众人闻言，随后一个个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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