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睡得很不好，之前补了一会睡眠是小部分原因，主要还是对于票房的担心，到家已经两点，全国的结果已经出来，但还没统计着。

一个人夜深人静，就容易瞎猜测，熬到了四点多，是在忍不住困意睡去，却又一直在做梦，一会是票房只有两百万不到，他被投资人追杀，慌不择路，一会又是成了爆款，砍下三千万午夜场，万人敬仰，反正乱的不行。

以至于电话响起的时候，脑袋还是昏昏沉沉，不过马上还是接了起来，时间，八点三十分，来电人，大锅，他特地没关静音，就是在等这个电话。

“多少？”周晓开门见山。

“八百七十万！”

“你再说一遍！”周晓大吼一声。

大锅完全不意外他的反应：“午夜场全国票房，八百七十六万四千。”

“卧槽，卧槽，卧槽！”周晓连着说了三遍：“确定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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