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了敌人，就容易伤财。

张小云深深的领悟到了这个道理。

经过了整整一天的经营，张小云发现摆地摊儿，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想的那么回事。

之前跟半够吹的一大堆经济学道理，瞬间被打脸。

纸上谈兵。

产品是好产品，可真正敢过来扫码付费的，没几个。

第一个原因在于，天师府的功法，其实普天之下没人不知道。

可没经过天师府的许可，是根本没人敢学习的。

万一学了之后，被天师府的人抓住了偷学盗版功法的把柄，狠狠的敲竹杠，那就划不来了。

张之维在业界，有名的钱精儿，肯定做得出来。

而第二个原因，

这才是让张小云最为头疼的。

昨天的事情之后，他们和武当山的梁子算是结上了。

杨天心中愤愤不平，面子上肯定是过不去了。

而且事情散播的很快，虽说是一件小事，但凑巧成为了罗天大醮前的笑话，他决定是必要把场子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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