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励的同时，也让威廉更加紧张：他分不清林至然的不悦到底是因为她并没有这个意思，还是气恼于有人将消息透露给了他。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即将震破自己的耳膜，“——扎克里，那个在图书馆见过的老师——你还记得吗？”

“……哦，我是这么说过。”林至然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

“——”在那个瞬间，威廉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四肢冰冷，没有一丝知觉。

他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死去了，只是贪恋着注视林至然的这一刻，才残留下了一丝行尸走肉般的意识——

“……但那只不过是为了解释你那突如其来的表白而编造的说法，你不要放在心上。”林至然察觉到了男人骤缩的瞳孔和粗重的呼吸，拍了拍他的脸颊让他回神，并问道：“——但你为什么会去找扎克里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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