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面无表情。

但是从细微处的动作可以看得出来，三位真人的内心并不平静。

哪怕她们修仙多年，岁数已经很长很长，见惯了世间人生百态，但方舟这一号人，还是第一次见。

御清和玄灵的见识太少，不像三位话事人那么沉稳，方舟的演讲让这对师姐妹看得目瞪口呆。

“说得好！”

御清回过神来，忍不住大声叫好，尤其是最后一句，令她的身心都是深受触动。

玄灵忍不住白了师姐一眼：“别忘记你自己也是女人，你到底站在哪边？”

御清义正言辞道：“我站在道义的一边。”

玄灵撇了撇嘴。

御清却向三位真人弯腰行礼：“请师尊师姨教诲！”

这是请她们发表意见。

三位真人互相对视一眼，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评价。

因为别说她们了，就算是宗主大人，就算是三大圣地，恐怕也从未在男女性别平等这个角度看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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