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霁男神看南希憋气憋得难受，比较好心，蹲了膝盖，缓缓，“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是。”

“说来听听？”

南希看着自己臭烘烘的手，神思不明，她说，“可以提高工资么？”

“工资？”风霁男神听得真真的，有些狐疑，他问了，“钱还不够花。”

南希站起来，快速地把东西送回去，平心静气地坐在沙发上。

被收拾的大理石地板上，因为水渍被吊灯耀着，闪闪发光，但仍然散发着一股恶臭。

风霁不喜欢这种味道，坐在沙发上的另一端，只觉得南希臭，整个人都臭了。

南希抬起袖子，也觉得自己臭，她紧张兮兮，“很臭么？”

“你就坐在那里。”见对方突然站起来，她又忍不住说了一句。“就这样说，我听得见。不过长话短说。”扬长的细眉，都透着小小地烦躁。

虽然带着无形的口罩，但是他看着南希，尽管那双手已经洗得非常干净。可细细看着，总受不了那一股似是而非的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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