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撑起一抹笑容，却发现这个动作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他，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五念狐疑的侧目，“小屁孩，别瞎打听，说说你为什么要当鬼差，十二年的任职，全年无休，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什么受虐倾向？其实我也是一颗痴情的种子，想要告诉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子，我真的很喜欢她，从来不曾离开过，希望她以后可以过得很好，哪怕是喜欢上了别人也没有关系，只要她能够每天都很开心，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第五念低喃着，“你真的这么想吗？”

“你很在乎那个人会怎么想吗？”

第五念抿了抿唇，“好歹他也算是我的初恋，承载了我所有的美好，我曾经以为，这个世界上最不会辜负我的人就是他，却没有想到我还是等不到他。”

W再次扬起了头，无法控制那种难过的情绪，不知下一秒会从哪里冒出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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