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灵体。他之所以布置这个聚灵阵，生成灵池，想必也是为了保证灵体不灭。

灵体摆脱了肉身的束缚，也摆了生死大限，但也并非永恒不灭，如果没有充足的灵气滋养，迟早还是会灭亡。

既然灵池的主人已经现身，凌楚汐也就不好再打灵池的主意，凌楚汐再怎么财迷，也不可能干出强取豪夺的事情来，那不是她的性格。

再说了，就算她想抢，抢得到吗？从皇甫清绝此时脸上凝重的表情，也可以想象这个灵体的强大。

“不是灵体，而是残魂。”皇甫清绝的声音在凌楚汐耳中凝聚成线，用的是聚音成线，显然对眼前这人有些顾忌。

“残魂？和残意不同吗？”凌楚汐也聚音成线问道。她知道苍渊七道残意的由来，但也注意到皇甫清绝说的是残魂，而不是残意，以皇甫清绝的见解，想必不会混淆，残魂和残意应该是不同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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