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夏云初并不想说。
可她更不愿给那个伤兵虚假的希望。
她是秦军医官,有些话必须由她说出口。她能承托起一个人的生,必然也要负担一个人的死。
那伤兵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伸出双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还完好的大腿位置,一边摸,一边拍打。他没有抬起头,从他那颤抖的肩膀中,夏云初也看不出来他是在恐惧,还是在落泪。
“你若是想要活着,就必须将腿锯掉。”夏云初以连她自己都害怕的冷漠声音继续说着,“你腿上的伤口已经都烂了,再不切去,那烂就会一直往你身上长,最后你必然会死。只有把那烂了的创口切掉,才能有活下去的机会。”
伤兵没答话。
他还是在默默地抚摸着自己的双腿。
其实夏云初所说的这些,其他医兵是早就有心理准备的。
他们每日见着那个伤口,自然知道那伤口正在渐渐恶化。这年代的人自然不知道细菌和病毒能随着血液流淌到身体各处的道理,可也知道随着伤口腐化,躺在病榻上的伤兵身体状况日益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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