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我到医院实习的时候，她父亲张爷爷正好转到我们科室。我一直负责跟踪记录张爷爷的情况，所以今主任才让我进手术室。但我们都没想到他会排斥手术。他走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我是医生，他是病人，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沈越川才明白过来，萧芸芸是心存愧疚。

她觉得自己是医生，职就是拯救生命，可当病饶生命在她眼前流逝的时候，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就这么算了，不是我体谅她失去亲人，她失去什么都不该发泄在我身上。”萧芸芸抿了抿唇，“我只是觉得作为病人家属，我很对不起她。”

“平时看着挺聪明的，该聪明的时候智商怎么欠费了”沈越川戳了戳萧芸芸的脑袋，“救人是医生的职没有错，但医生不是神，不可能把每一个频临死亡的绝症患者都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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