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解除么？”，袁歌再次确认道。

张宁板起一副俏脸，小嘴撅得老高，生气道：“哼，爱信不信！”

“宁儿你别生气啊，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既然信仰之毒的蔓延已经不可阻挡，那你干脆再制造一批带信仰之毒的种子好了，我帮你散布出去，只要你不胡作非为，百姓们至少能吃上饱饭！”

张宁见袁歌如此，脸色缓和下来：“其实你不必如此悲观的，若你舍得将青州的赋税调低几成，青州百姓自然可以衣食无忧，便不会受到信仰之毒的影响。你再将青州的方法散播至中原各地，到时候各地百姓都衣食无忧，信仰之毒不攻自破。”

袁歌摇摇头，他又不是搞慈善的，张宁现在对他百依百顺，通过张宁更加快捷地掌控中原也不是坏事。

张宁察觉到袁歌想法，有些吃惊，很快又释然，袁歌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当初刚见面就想欺负她，完全就是个大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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