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公司看着完全不一样的策划案是一脸懵逼，怎么回事，不是说了就是这个策划案吗，那个女人还信誓旦旦地说错不了。

所以这两张模糊的照片，他们压根就没看。

楼少棠看着埃尔文道歉道：“我们实在是不想泄露这份策划案，还请埃尔文先生见谅。”

真相就摆在那里，还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

埃尔文伸出手，很明白地表达出他的意思，“合作愉快。”

楼少棠也伸出手握了握，道：“合作愉快。”

埃尔文出于良好的教养对于其他公司的龌龊手段并没有多说什么，可是表情已经很不悦了，很明显，接下来的就不用再想合作了。

白月感叹，这简直是她这么久以来看到过最简单最快捷的虐渣时刻了，两张照片就解决了。

收集的那么多资料完全没有派上用场，这乐欣蠢，没想到和她合作的对家居然也是蠢得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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