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的声音，噎在了喉咙里。他面前的穹，已经没有了生机。

他死了！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会死。而楚溪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悲从中来，楚溪抱着穹，流下了一滴泪水。

从相遇到现在，楚溪不知道穹的名字，穹也不知道楚溪叫什么，可两个人之间，却说了很多话。不让楚溪伤心，他做不到。

穹送了楚溪三样东西。两块金黄色的石头、十根指头上的指甲、还有就是御水诀。

黄色的石头，是为了感谢楚溪给他的馒头；指甲是作为楚溪带他出矿井的报酬；给楚溪御水诀，是想让他帮自己寻找圣女。

他和楚溪，已经两清。楚溪不再欠他什么，他也不欠楚溪什么。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楚溪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声地道“前辈，你放心，无论圣女在不在，我都会给你一个答案。”

“溪溪……”小兔子蹲在楚溪的脚边，抬头看着他，道，“别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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