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好梦在签署离婚协议的时候，分明是笑着的。

炎凉记得，炎凉一直都记得，那个时候……

“这是离婚协议书，给你。”

一笔一划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好梦抬手就将手上的离婚协议递向了炎凉。

而那个时候，好梦的脸上是挂着笑容的。

抬手接过好梦手上的离婚协议，炎凉却觉得心尖一颤，好像什么东西正在消失，这种感觉让他恐慌。

“你想好了？”

破荒的，炎凉问了这样一句。

听到炎凉的问话，很明显的，好梦突然僵住了，可是很快，好梦便反应了过来，笑着看向了炎凉。

“想好了，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了啊，再继续牵绊下去的话，对彼此都没有好处的。”

当时的好梦，在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异常的洒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炎凉听到好梦这样洒脱的话语的时候，心更加的痛了，这种痛让他有着一种仿佛随时要窒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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