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和她们熟络，学着暖暖的样子，问今天吃了吗，天气真好之类的，但他们都是毕恭毕敬的回答，一板一眼的。

他知道，自己不是暖暖，她改变的事情自己改变不了。

这个家已经不能算是家了，只是一处冷冰冰的房子而已，冷砖冷瓦，冷冰冰的人。

他几次去季家，想要去祭拜一下许意暖，可是季悠然总是以日京川绫子还活着为由，一直拒绝他前去祭拜。

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到底葬在了哪儿。

丧礼办的轰轰烈烈，但是却没有人知道到底葬在了哪个墓园。

季悠然封锁了一切消息，哪怕他费尽一切心思，还是没有找到。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一面盯着京州那边，一面不断地做季家的思想工作。

他每天三点一线，住处、集团、季家的门口。

他变得沉默寡言，除了和姜寒还有些交流，下达一些任务之外，基本上很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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