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妈不可能是凶手！”莫雨晴勃然大怒的喊道。

萧远航放下碗筷，摆手叫她冷静：“我是如果，又没真的，你激动什么！”

“抱歉。”莫雨晴双手扶额，痛苦的：“我现在真的是一点这样的话都听不进去。”

“我理解。”萧远航给她倒了一杯水，“可逃避否认都不是办法，要面对现实的啊。”

莫雨晴深吸一口气，喝了口水，手里握着水杯，思量又思量，艰难的问：“如果我妈真是凶手的话，会判死刑吗？”

“这个法官会视案件情况来牛”萧远航拿过纸巾擦了擦干净的嘴角，对她：“具体的，等谢律师到了，我们在详谈。”他一顿，又：“当然了，如果肖雅真的是凶手，害死了顾震，顾邵霆非要一命偿一命的话，那就不好了……”

莫雨晴眉头深皱，咬着下嘴唇，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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