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风感到阵阵气促：“小念，不是这样。”

“就是这样。我都看到了，我看到是你把妈妈推进岩浆里去的。”常念的身子轻微地发起抖。

常风压住他肩膀的手稍微加重了力度：“小念，你冷静，深呼吸，你不能激动。”

“我为什么不能激动？”常念握紧了拳头，“你怕我杀了你吗？”

“小念！我没有杀你妈妈，牺牲自己是她作出的选择。”常风头顶开始发沉，眼皮下方朝眼球压下了一道道黑影。

“你放开了她。你看着她倒进去！”常念的声音由小变大，到了最后一个字，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

“常风！”李逸叫了常风一声，他看到阿岚拿着常念的外套从车子里出来，跑了两步就跌倒在地上，她捂着头，没办法爬起来。

贾宸不断地拍着自己的脑袋，用力地瞪着眼睛，仿佛已经视野不清。李逸也觉得头脑开始不清醒了，这是几乎无法呼吸造成的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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