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人从里面推开，破旧的木门摇晃了几下。

开门的是一个老农，面皮如老树皮，满是皱纹，他的一只眼睛眼珠子发白，显然是看不清楚东西了，另一只眼睛眼珠子是琥珀色。

老农看了看秦鹿，又看了看林安安，并不意外，像是早就料到会有陌生人前来。

他叹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道：“看来，做一个老农的愿望，实现不了了……”

“进来吧。”

两人跟着老农走进去，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木床，一张四角桌，四个板凳。

林安安觉得屁股下的板凳有些摇晃，担心自己会把它坐散架了。她尽量用两只脚着力，屁股只是虚虚坐在板凳上。

“没有茶叶招待你们，凉白开行吗？”老农问道。

秦鹿点头：“行。”

老农找了半天，才找出两个有缺口的碗，“这两个缺口最小，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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