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逾刚想说我没有。

封奈就打断了他的话：“喔，对了，忘了最重要的一点，莫南对你们当然熟悉，毕竟作为队长的他，你们有哪里不会的，想要找他学，他能说不行吗？你们的打法，本来就是他的，想不熟悉都难，你说呢？陆先生？”

谁都没有想到，封奈的落点会在陆一凡身上。

本来脸色就已经不好了的陆一凡，此时更加的难看了，他平时里努力维持着沉稳，都在这时候有些忍不住了。

他的打法是莫南教的。

这始终是他的心结。

但他不像陈逾那么蠢，要在这样的场合说。

陆一凡垂在一侧的手，紧了紧：“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封奈的嗓音还带着慵懒：“莫南刚出来的时候，你说他喜欢融合贯通别人的打法。”

“当然，以后还会有人这么说。”

“不过，手里到底有没有真东西，观众们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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