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野指指她手边的果子酒，修长手指勾了勾，幽深如潭的眸子闪过一抹笑。

安好笑片刻，依言把果子酒递给他，语气揶揄：“这个可跟果汁没什么区别，是女士专属，正常男人可都不喝这个。”

江牧野也不理会她的言外之意，只把果汁递到唇边，豪迈的一饮而尽。

“我发现你总是戴着面具出现在我面前，是不是怕我认出你啊？”

安抬头望着他含笑的深眸：“你别，我看你这眼睛还真挺熟悉的。”

江牧野低了头写字：“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他写字的速度很快但字迹却并不潦草，一笔一划都落在实处，从落笔来看倒是个稳重踏实的。

安笑笑：“那你是好看的皮囊还是有趣的灵魂？”

江牧野摇摇头，好看的眸子里闪过笑意，他落笔写了四个字：“兼而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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