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实在是苍老，憔悴的厉害，凌乱的胡须和散乱的头发，也遮不住那几道狰狞的刀疤。

“锦绣……”

老乞丐轻颤着开口喊了一声。

云锦绣目光微微的凝了一下，过了片刻，冷冷道：“无处可去了吗？”

“锦绣，我……”老乞丐脸色苍白，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云江也看到了老乞丐的脸，过了好一会，他才猛地站起身子：“你是云莫寒！”

云江突然拔高声音，一旁的小小狐不由翘了一下尾巴，也扭过小脑袋，向那老乞丐看去。

“好你个云莫寒，没想到你还敢出现！”云江对他实在没有半点好印象，横眉竖眼的就冲了过去。

云莫寒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低着头不说话。

这般模样，哪里还有当年的半分嚣张？

云锦绣面色微微变了一下，抬手拦住云江，淡声道：“爹，你去找件你的干净衣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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