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冷的目光扫过人群。

但是，并没有在楚小夕身上停留。

仿佛，陆左煜根本就没注意到楚小夕————也不可能注意到她。

陆左煜淡淡扫了一眼人群，转过身，走到中央台旁的椅子坐下。柳韵笑靥如花跟在他身边，看上去和陆左煜很亲密。

楚小夕说不清楚心里的感受，很期待他认出自己、又担心他认出自己。

一年不曾见面，他或许已经忘记她了。

楚小夕低下头，她现在蓬头垢面、短发灰衣，像只蠢笨的丑小鸭，在一群人中毫不起眼。

陆左煜没认出女扮男装的她，很正常。

可楚小夕心里，又有种难以掩埋的失落...

“师父师父，瞧见没，那就是陆神！”粽子早就激动地手舞足蹈，“长得比御寒不知好看了多少倍，游戏水平还比御寒高，万里挑一的天才！”

楚小夕没吭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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