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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变脸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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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德说‘伙计这人’四字,便不再往下说。

老德见孔德不再说了,等了下,孔德还是未说。见孔德还是未说,老德问:“伙计这人怎样?”

孔德听到老德的话,未瞅老德,而是瞅着村主。孔德瞅着村主,希望村主说句话,给他个台阶下。

孔德刚刚夸了伙计,伙计之后却没给他面子。

村主见孔德瞅他,似乎感觉出孔德啥意思,可能是让自己,帮他一把。村主心道:“我帮你,岂不得罪了老德?”

村主决定不帮孔德,帮他没什好处,还把人得罪了。想毕,转过身去,往病房外瞅,只见观大夫和老德媳妇正朝病房走来。

老德媳妇拎着两包膏药与观大夫先后走入病房。

见媳妇和观大夫进了病房,又见媳妇拎着药膏,老德说:“药膏买好了?多少钱,贵不?”

老德媳妇脸上不太好看,因她既未将价钱讲下来,也没买着便宜的药。

因未将价钱讲下来,也未买到便宜的药,老德媳妇忽然朝老德撒起娇来,扭着身子走至老德病床前,妩媚道:“老德!看,我给你买的膏药。大夫说这膏药可好啦,你快试试。”说着将膏药皆放到床上,打开往脑袋上贴的膏药,伸手拿了个。

老德见媳妇如此,全身忽然麻了,半张着嘴儿,愣着瞅着媳妇,心道:“媳妇这是怎么了?”

老德见媳妇拿出的是膏药,仍然愣着瞅着媳妇,问:“不是说药膏吗?这怎么是狗皮膏药呢?”

观大夫、村主和孔德,见老德媳妇对老德如此,亦全身皆麻了,听老德问他媳妇话,观大夫麻着身子上前一步说:“狗皮膏药上面也属于药膏,粘稠的药膏,贴上更好。”

老德媳妇拿着膏药,满脸笑容看着老德,说:“老德,我给你贴上。”说着便揭膏药。

观大夫说:“得先把他头发剪下去,不然不好贴。”说完又道:“稍等,我去拿把剪子去。”

屋里人皆没回观大夫话,观大夫直接走出病房,去拿剪子去了。

观大夫刚出去,伙计走了进来,他看了眼观大夫,立刻去拾到被子去。观大夫也看到了伙计,看着伙计想了下,脚未停的去拿剪子。

伙计进来,孔德、村主、老德皆未瞅他,老德、孔德、村主他三人皆看着老德媳妇,老德媳妇朝老德甚是妩媚。

老德媳妇看着老德满脸笑容,拿着揭开一半的狗皮膏药对老德柔情说:“老德,等会儿,等大夫拿了剪子,我给你剪头发,给你贴上狗皮膏药。”

那伙计手摸向被子,听老德媳妇对老德说话,瞅向老德媳妇,感觉甚是恶心。伙计感觉恶心,心道:“说话不能好好说吗?”

伙计感觉老德媳妇说话恶心,但村主和孔德却不恶心,他二人只是全身发麻起鸡皮疙瘩。

村主和孔德不怕恶心,他二人看着老德媳妇泛出淫笑。

老德看着媳妇柔情妩媚的跟自己说话,看着媳妇,以为媳妇要跟自己干那事?

老德心里纳闷,媳妇吃啥药了?怎突然想跟我干那事呢?这是医馆,又不是自己家?老德看着媳妇说:“媳妇,这是医馆,你干啥?”话毕瞅了瞅孔德、村主、伙计与病房之外。

老德媳妇妩媚柔情听老德说话,愣了一下,知老德误会自己了。老德媳妇摸着老德的脸道:“老德,别瞎想,等大夫拿了剪子,我给你剪头发,贴狗皮膏药。”

老德看着媳妇的样子,认为自己完全未瞎想?他任由媳妇摸脸,看着媳妇道:“媳妇,你要干,等回家的吧。”

老德说完,忽然想起自己还受着伤。想了下,也不管这个了,媳妇难得对自己如此,可以说是头一回。

媳妇头回对自己如此,唯一遗憾的是,自己受了点伤。老德暗骂道:“草,这伤受的不是时候?”

老德暗骂自己受伤不是时候,不过媳妇对自己头回如此,机会难得。暗道:“这机会无论如何也要把握住,宁可自己伤一回。”

老德以下定决心,即使自己伤一回,也要把握好这次机会。

老德媳妇仍在摸着老德的脸,摸了脸又摸老德的头,脸上挤着笑容,妩媚道:“老德!”

老德媳妇的妩媚柔情皆是装出来的,时间一长,不好持续。老德正笑着,看到媳妇脸上的笑容似乎变了下,自己一愣,再次瞅向媳妇。

老德媳妇看见老德愣了下,赶紧捂住老德双眼,娇声道:“老德,大夫快来啦,你别着急,媳妇这就给你贴药。”

老德被媳妇捂上双眼,心道:“难道是自己看差了?媳妇的笑脸一直未变?”老德想了下,只道自己看差了。

老德又听媳妇说话,心忽道:“怎么还是贴膏药?”

听媳妇又说贴膏药,老德感觉有些不对,暗道:“难道自己想多了?”但老德又一想,贴个膏药,媳妇也犯不上对我这样啊?

老德怎么想也未想明白,既然想不明白,老德只往好事上去想。

老德只往好事上去想,但感觉总是不对?

老德感觉总是不对,心中甚疑?

老德把着媳妇捂着自己双眼的手,心中甚疑。老德想不通为何,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这想不通又不知如何是好,老德如被一张不透风的纸遮住了脸,让他透不过气来。

最后老德实在透不过气,努力一把将媳妇捂住自己双眼的手拿开。他喘了几口气瞅着媳妇,问:“媳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德媳妇没想到老德能将自己的手拿开,他愣着瞪眼看着老德,手也被老德抓着。老德媳妇愣了愣,又满脸笑容道:“老德,你干啥?我给你贴膏药呀?”

老德问:“除了贴膏药,不干别的?”

老德媳妇看出老德想干啥,但老德媳妇想的却与老德想的不一样。老德想的是干事;老德媳妇想的是自己既未将膏药钱讲下来,亦未买到便宜的药,她想把这是遮掩过去,不让老德提起。

老德媳妇听老德问话,仍朝老德笑着脸,寻思着除了贴膏药还干那事,一寻思干那事,脸突然不笑了,将老德抓着自己的手抽出来道:“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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