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毁了房子的掌柜躺在两个长凳铺的几个板子上睡觉，二宝子不知他是真睡假睡，轻声唤了几声，不见这掌柜睁眼？

这掌柜气息平稳，并无鼾声，二宝子虽轻唤了几声，并不敢确认他是真睡还是假睡？这时那边何不凡问道：“哎，那掌柜怎样，是真睡假睡？”

二宝子朝他伸手示意了下，说：“先别问，我再看看。”

话毕，二宝子仔细看了看这家掌柜，仍不确定他是真睡还是假睡？他看毕，直起腰，看着这家掌柜，心说：“咋能确定他是真睡还是假睡？”

二宝子想了想：“要不我推推他？”二宝子一想也不行，若他真睡着推他应该能推醒，若他假睡推他他也能假装醒。

二宝子想确定这掌柜是真睡还是假睡，一时没了主意。这掌柜虽说是躺，但他是侧卧着睡的。

二宝子未想出办法，他悄悄走到塌房子前，问：“你们谁有办法确认他是真睡还是假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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