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季小秋打电话过来：“有好几个期刊杂志希望对你进行专访，你能不能空出一天时间啊？

对了，那什么‘多维超冷液体表面’真是你提出来的？”

听季小秋问出这个问题，程小阳在一旁不说话，徐放装x的时候，他就在现场，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事情，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真的被骗了？

一想到这，程小阳就气抖冷，当初两个咸鱼对着七八十分的考卷嘿嘿嘿的时候，这魂淡背地里是个能考满分的大佬？

陷入瞎想的程小阳越来越不可自拔，徐放在他心里的形象，已经无法用“黑化”来形容，简直是混沌的深渊，不可探知的黑洞。

徐放尽可能的敷衍着：“呃……我瞎说的，谁知道真被谢出墨整出一篇论文来，我也没想到啊！”

季小秋：“我现在已经分辨不出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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