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脸色铁青，显然极度不肯接受凝香说的一切。

“可是我们真的看到了啊！”

凝香抓住了水清的衣角，拼命解释道：“那人脸上的瘢痕都和太子妃死前一模一样，就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那黑衣人还和她们说了话，她不会弄错的！

那黑衣人，就是楚天歌无疑！

“她已经死了，怎么可能……”

水清捏住了凝香的肩膀，冷冷地看着她道：“我当初看过她的尸体，死的透透的！你们见到的，绝对不是楚天歌！”

水清手上没了分寸，把凝香捏的肩膀生疼，她见水清不肯相信自己，生气地扭动了一下，从他的束缚中挣扎出来，皱眉道：“绝对是她！我不会看错的！”

“那就是活见鬼了。”

水清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声音低沉地道：“你不要害怕，我会多派人来保护你们的，这件事情，我也会禀报给太子殿下知道。不管今日你们所见的是人是鬼，我都会把她揪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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