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丞的神色有些沉重，看着凰歌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他知道，那个凌姬做了什么好事，也曾经听到凰歌在梦中呢喃，知道她心中的不甘，和那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

“真的是她，除了她，没人能说出这样的话了。”

凰歌唇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手指有些微微颤抖。

这次却不仅仅是因为害怕，更多的是因为兴奋。

她终于知道了楚天歌的身份了！也知道她重生之后为什么不去找太子云烨报仇，反而直接来了敬王府了！

因为，她们两个之间，前生今世都有纠缠，如今的楚天歌或许恨云烨，可她更加痛恨的，分明是自己！

“王爷，王妃，什么 凌姬？”

寒冰见夜千丞和凰歌说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赶紧问道。

王爷和王妃之间的气氛有些凝重，凝重的有些吓人了，寒冰一直都在坚持不懂就问的原则，这个时候他自然也不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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