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冲撞着，飞快地跑开了。

司穆珩没有追，退了几步，打开了化妆间的门。

里面的气氛很融洽。

花辞见到司穆珩，小跑了过来，拉着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一圈，“这裙子是你一直留着的？”

她当时，的确是将裙子随便丢在了徒徒的房间。

“嗯。”司穆珩垂眸望着精灵公主一样的美丽的人，唇边也绽放了一丝微笑，不吝啬赞美之词，“很好看。”

他还记得那天早上，她忽然出现在他浴缸里，被他百般怀疑和冷漠对待。

现在……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最柔弱的一面都送到她面前，任她揉搓。

他瞥了一眼安静下来的管聿，也只当做没看到。

管聿自己在找死，他也没有劝他的理由。

司穆珩走到旁边，拿了香槟色的高跟来到了她面前，半蹲了下身，“把鞋穿上。”

这里不比家里，地板凉得很，还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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