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拿出自己写的那首诗给欧阳九娘看，然后道：“师父，如果她是子姣，她一定可以看懂的。如果不是，也没有什么，不过是一幅手帕，应当不至于带累别人。”

欧阳九娘看了一下如玉的诗，点头道：“这是个不错的法子，不过依你看，林子姣到底会去姑苏还是去扬州？还是去其他地方？”

如玉道：“她去姑苏和扬州都有可能。她四岁时随我安王叔去过姑苏，回来好喜欢姑苏，那里坐船好玩，还以后还要去姑苏。但是她也可能去扬州，因为她母亲的娘家是扬州人，不知道子姣会不会去寻找她舅灸家人。如果她决定出家，这两个地方的道观都有可能是她去的栖身之地。“

欧阳师父想了想道：“既然她跟着一个师父，很可能会随她师父的主意，论理她们会去最安静偏僻的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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