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灵杰走后，莫默开始郑重思考玉灵杰所说的那些话，毫无疑问，玉灵杰很聪明，所有的推断都有迹可循，而且最后他关于玉灵皇的分析则让莫默找不到辩驳也找不到补充。

事实上，莫默已经倾向于和玉灵杰联合了。但是和古帝一样，玉灵杰太聪明，太优秀了，让莫默感到了沉重的压力。要知道，他实际上重视莫默的因素，莫默可是一点也不具备啊！要是让他们发现了与之合作的并非有什么顶级大势力作后台的普通人，他们又会有什么反应。而且他们太聪明了，难保不会从莫默身上发现“她”的端倪。而他们背后的大势力又太危险了。

莫默于心底还是排斥与两人合作的。但就像玉灵杰所说的，很多时候，莫默也无法抉择……

……

兰衣出现在玉灵杰的书房中。

玉灵杰转头看向兰衣道；“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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