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姜瑶觉得顾重月的这个说法很有意思。

顾重月点头：“对，在我心中，郡主该是个更符合贵女身份的人。不过在听我兄长说起，你也曾去过天山，看过那么一场大雪。

甚至还会喜欢一个男子，与他定终身的时候，我才觉得，这个人很是鲜活。”

姜瑶脸上的笑意减少了许多。

沉默着不说话。

的确如同顾重月所说的一样，那段时间的她，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是姜瑶，而不是什么郡主。

也不是爹娘的孩子。

只是一个独立的人。

在不知道多少人的眼里，她的身份代表了太多。所以她不敢哭不敢笑不敢对任何人表达出半点的好感来。

走到如今这个情况，更是……

“我很想再见他一次。哪怕只是一面呢。这雪山的画，再好看，再真实可也不是真实的人。”姜瑶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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