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玉鼎洞天，叶凡的情绪有些低落。

“修士的世界，太残酷了。”他这样说道。

他经历过的战斗和追杀，数量已经不少，但在见了张文昌一面之后，对这个修士的世界有了更深的感触。

同样是修士，资质好的人和资质差的人，真的不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

即便是遭受追杀，屡次重伤，险些死去，叶凡也有拼搏的机会，因为他是荒古圣体，他吃过荒古禁地当中的圣果，他的资质和机缘远强于张文昌，他有机会，然后才有心气，才有自信。

而张文昌，早被资质和天赋消磨光了斗志。

在张文昌自己看来，他正是那种，一辈子庸庸碌碌，下半生平平淡淡，生时默默无闻，死时无声无息，没有人知道他的离去，没有人会为他哭泣，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不在这个世上了。

“当时我想说，我会记得他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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