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能出这番话来，俨然已经很低姿态了。

在他看来，丛刚只不过是他从唐人街救回来的一条狗，他应该比较忠诚他这个主人才对！

可丛刚越来越桀骜且不受驯服。

封行朗深睨着丛刚，而丛刚也凝视着封行朗。曾经的主仆二人在这一刻四目对视着。

封行朗的眼眸里很纯粹，他真的很需要丛刚这个得力的好助手；

可丛刚的目光里，似乎带上了那么点儿不太纯粹的东西；于是他便先于封行朗挪开了自己的目光，低垂下眼眸去看手边的另一盆虎尾兰。

“先记着吧。”

丛刚淡淡的道。他并没有将那巴掌给打回去。或许永远只能挂在他跟封行朗的记账本上。

看着丛刚那淡漠如水的冷清模样，封行朗真的很想再给他来上几拳。

“丛刚，你真的够了！”

封行朗冷斥，“刘备也不过才三顾茅庐就请出了诸葛亮去辅佐他！老子这都几回来请你了？你老跟我甩脸子是怎么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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