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黄泥炉子又搭了起来，室外的气温一天冷过一天，一转眼就又到了升炉子带午饭的冬天。十一月底，有一则奇怪的流言在四营学校的女学生当中流传了开来。

流言的内容是说厕所下面的坑里有人出没！那下面是粪坑……冬天屎尿都冻硬了，不可能是来掏粪的！而且学校请人来清理厕所，都会提前通知学生们的。

既然不是掏粪的，那会是什么人呢？

有的女生说，好像是一个男人，他站在下面仰着头向上看……

还有的女生说，有一次上厕所时好像感觉被人摸了一下，当时她被吓得腿都软了！

从哪个班的哪个人嘴里说出来的已经不可考了，但信誓旦旦地说‘一低头时突然对上一双眼睛，可吓死人了！’的女生却越来越多。

初中女生们开始人心惶惶，都不敢单独去上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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