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这副样子被白总看到，白总的心怕是都要碎了吧？

程成递过去一张纸巾，“你先擦擦眼泪。”

虽然刚才她已经胡乱的擦了两把，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锦薰接过纸巾，又擦了两下，“你来干什么？”

说实话，程成现在都有些不忍心跟锦薰说刚才白总交代他的那些话了，可是白总的吩咐，他不能不听啊。

他终究还是狠了狠心，将那张卡递到了锦薰面前，“锦小姐，这是白总让我交给你的，他说……”

话到嘴边，他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说什么？”

虽然他让她很生气，可是他说了什么，她还是想要知道。

“白总说……”程成看着锦薰那双哭的红红的眼睛，又不忍心了。

“他到底说了什么？”

“那我说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锦薰嘴角扯起一抹凉薄的笑，“刚才那样绝情的话，我都已经听过了，还有比那更让人绝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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