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的话引人深思。虽然灵儿素来话少，但这不代表她是个笨姑娘。相反，她冰雪聪明，一点即透。对事物，对法则，对规则，她都有她自己的理解。她若是个笨姑娘，修为也不会达到这个地步。

陈扬听了若有所思。

这本来也就是个无法得出结论的论题！

灵慧和尚说道“灵儿姑娘的这个说法的确是很有趣，就像贫僧在平行世界里时，曾听闻过这样一个传说。毗湿奴巨大无比，漂浮在宇宙之中。他在做梦，而人类所有一切，乃至生灵，都是他的梦境！”

陈扬说道“笔？作家的笔？那支笔，不管是不是作家的笔，但至少是天道之笔。”

“这也就是我们为什么无法战胜天道的原因！”灵慧和尚说道“因为我们无法超脱。”

陈扬说道“但这天道之笔也不能无中生有，它也要遵循一定的轨迹。就像一个人从楼上坠落，它也不能让这人突然飞了起来，这就是轨迹和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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